在7月27日播出的《这就是中国》节目中,主讲人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院长张维为教授就“西方对抗疫的反思”展开了主题演讲。
张教授提到,很多人反思美国的问题,乃至西方国家治理能力的问题,坦率地说,西方总算有人开始跳出这么多年来西方主流社会长期坚持的所谓“民主还是专制”这个分析框架,来讨论国家治理能力的问题。我们知道,西方迄今为止的主流观点还是世界上只有两类国家,要么是西方民主制度,要么就是专制制度。民主制度是好的,专制制度是坏的。
张教授长期坚持和论证一个观点,就是世界上的国家如果一定只能分为两大类的话,不可能是所谓民主还是专制,只能是良政还是劣政,即Good governance或者是Bad governance。这是一个范式转换,现在看来他的这一观点经受住了时间的检验。这场疫情暴发后,这个观点在国际上显然得到了更多的认同。比如说,3月17日,美国《世界邮报》主编加德尔森就撰文反思西方为什么应对疫情乏力,他坦承应该接受张维为教授提出的,世界的分歧不再是民主还是专制,而应该是良政还是劣政。
坦率地说,这个观点某种意义上是对西方学界做的一个策略性的让步,主要是民主这个概念早就被西方最早“注册”了,以至于你一讨论民主就容易落入他们的范畴,陷于被动的境地。所以张教授干脆说,如果民主只能是西方定义的所谓“多党制+普选制”,那我们讨论民主就没有多少意义了,让我们换一个范式吧,讨论国家治理的好坏。这次全球疫情防控再次证明了这一点,这么多西方所谓的民主国家无法实现良政善治,结果一个个溃败下来。
6年前,也就是2014年的时候,英国出版了一本名为《第四次革命》的书,作者是《经济学人》杂志时任总编约翰·米可斯维特和该杂志的专栏作家亚德里安·伍尔德里奇。他们谈的不是第四次工业革命,而是第四次政府革命。这本书的序言是从介绍上海浦东干部学院开始的,两位作者说,曾经创造了科举制度的中国,今天正在定期培训自己的政治精英,目的是实现更好的国家治理。他们认为西方国家应该警觉起来,解决自己民主机制和治理失灵的问题,也来一场政府能力建设的革命。
今天目睹美国等西方主要国家应对疫情的溃败,这两位资深的媒体人在彭博社的网页上发表了一篇长文,标题是“疫情应该让西方醒悟过来”。他们说,美国建立在三权分立基础上的复杂的国家机器,在党派政治的绑架下已接近瘫痪。一方面共和党拒绝增税,一美分也不能增;另一方面民主党则拒绝削减政府补贴,一美分也不能减。与此同时,既得利益集团已经把他们的手伸到了每一块能触及的蛋糕上。这一切的结果就是,美国政府治理的全面崩溃。
最近有意思的是,连“历史终结论”的作者福山先生竟然也表示,这次抗击疫情说明民主体制还是专制体制不是问题的关键,关键是国家能力,特别是人民对政府的信任。他在接受法国《观点》杂志采访时展开了这个观点,当然他还是把美国的这个溃败归咎于特朗普总统,认为我们绝不能相信像特朗普这样的总统。在他当选之前,这个罔顾事实真相,并且自恋无知的跳梁小丑,已经让我们十分担忧了。但真正考验这类领导人的是,我们正在经历这场危机的时候,他未能建立起克服危机所必需的团结和集体的信任。
读到福山先生这番话,张教授挺有感触,因为9年前他们在上海辩论中国模式的时候,他主动挑起了中国要解决所谓的“坏皇帝问题”。张教授说中国已经通过体制改革解决了这个问题,他担心的不是所谓的“坏皇帝问题”,而是美国的“小布什问题”。当时张教授说,我们这个制度可能也有缺陷,但有一点是肯定的,不大可能选出像美国小布什总统这么低能的领导人。美国这种体制再这样发展下去,今后选出的人可能还不如小布什。美国是个超级大国,其政策影响到全世界,所以问责制应成为很大的问题。倒是想请福山先生解释一下,如何解决美国的“小布什问题”?8年在现代社会是不得了的,小布什8年治国无方,美国国运就直线下降,再来一个8年美国也赔不起。但当时的福山对西方民主制度还是相当自信的,他认为任何决策者都可能犯错误,但这不是关键,关键是要有可持续的明确的制度,比如说制衡制度,法治和民主制度,能够维系我们现在一些好的现实条件,让它们能够跨代传承。
经过这场疫情,张教授觉得福山似乎不那么自信了,不少朋友把福山的访谈转发给他说,福山是不是在转述他的观点。福山在这次采访中专门提到他的担心,说如果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,特朗普仍然能够在11月连任的话,那么美国人的问题就真的很严重了。当然,如果是别人当选,那我们就可以将此作为重要的教训,铭记在心。
(素材来源:《这就是中国》节目组 编辑:刘清扬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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